看郭婉珊的作品有一种特别的感觉让我好奇,这种感觉不是来自她对性和爱有一番入木三分的诠释,而是出于她对这个主题描述背后的意图。
郭婉珊的作品常常喜欢用蒙太奇的方式去陈述对爱与性的那些事。甚至毫无保留地将某一种行为切割成一组组镜像似的碎片,又不遗余力地把这些碎片重新拼图。就是这样她用自己的执着累积起厚厚一叠情韵,再把一幅幅作品以女性特有的细腻再度焊接起来。然而,图像的背后让我想找寻一个答案:她是否试图在解释当下年轻人对情感的铺张所带来的愉悦或是虚空?也许这是当下年轻人感兴趣的一个话题,至少我在郭婉珊的作品里看到类似的描绘和解释。莫非她应了英国哲学家罗素对爱情曾经说过的一段悖论:“爱情使我们整个的生命更新,正如大旱之后的甘霖对于植物一样。没有爱的性行为,却全无这等力量。一刹欢娱过后,剩下的是疲倦、厌恶以及生命空虚之感”。事实上,男女之间所充当的角色永远都是不停在置换,唯有不变的是爱与性总是留给主角和配角一堆铭心的记忆或遗憾。
不管怎样,郭婉珊作品的展出说明当代艺术其中一个很重要的原则,就是艺术家在创作中如何解释自己作品的意图。意图是艺术家自我建构的一个灵魂框架,这个框架支撑着她全部的信仰和态度。因此,在解读郭婉珊每一幅作品过程,我总是试图把她的意图去匹配她所呈现的每一个图像,结果得到一个令我振奋的回馈:她的作品始终贯穿着叙述关于爱与性心理曲线的变奏,作品沉稳的色调与其本身的外表显然掺纠不少切合点,但这并不妨碍她内心的激情,视乎还嗅到一点点女权主义的味道。如是说,这些变奏大概与她的经历有关;与她的情韵有关;当然与她的生活哲学有关。
不懈的努力和意志让郭婉珊逐渐展现出她在艺术行为过程所流露的创作意图。毫无疑问,她的作品本身就是一本最好的说明书,里面真实详述着她生活的符号和原则。不论猜摸是否合理,这不过是我在好奇背后获得这个愉悦的解读而已。
文/何建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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